微蹙起眉，陆以笙没碰那两份合同，“您……”

“怎么？嫌少？还是不满意给你的任务？你理论知识是够了，但是缺少实践经验，我不放心直接把重要项目交给你负责。”顾承很是直接地说道，“给你一笔钱让你玩儿玩儿也不是不行，但那样会多走很多弯路。你先完整跟进一个项目之后再说。”

“任务我接了，合同就不用了。”陆以笙抿了抿唇，道。

顾承道：“一码归一码，我和你舅舅聊过了，相比经商，你更喜欢画画，而且已经小有成就，就此放弃对你来说不公平，我也不想。所以，我给你的两项，合同是必选，任务才是可选，你明白吗？”

“我能兼顾，没有放弃这种说法。”陆以笙直接道，“无非是画的数量少些，何况画画是要消耗灵感的，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画得出来。”

顾承微蹙着眉头，态度十分强硬，“不管你怎么说，合同必须签，这不是商量。”

陆以笙默了默，“好。”而后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“等等。”顾承叫住陆以笙，“你还没改口。”

“爸，我先走了。”陆以笙开口道。

顾承装模作样地应了一声，“嗯，走吧。”

——

节目播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，由于两位当事人都采取了冷处理的态度，再加上一直都没在公众面前露面，cp热度降了不少，大多数人都开始圈地自萌。但这天，顾兮颜点赞了一条cp相关的微博，让原本降下去的热度瞬间恢复，甚至有了超过先前的势头。

更为致命的是，顾兮颜的微博小号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