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笙的手像触电一样收回，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，但顾兮颜只是近乎贪婪地吻着陆以笙，辗转流连，暧昧撩人，克制而隐忍。

陆以笙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，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属于自己，像一叶扁舟，只能随波逐流。

顾兮颜吻过陆以笙眼角的水痕，“你好可爱。”顿了一下，又接着问，“还能再稍稍忍耐一下吗？”

陆以笙差点儿没被急哭，故意的，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，好过分！

“但我快忍不了了。”顾兮颜低声道，“我就在外面，不进去，好不好？”

陆以笙被气到了，索性背过身去，不再看她。

顾兮颜伸手把人掰回来，指尖轻轻捏了把陆以笙的腰，察觉到陆以笙轻微的抗拒，将人搂得更紧，才开口道：“别生气，我也很难受。”

陆以笙蹙起眉，推开顾兮颜，艰难地咬了咬下唇，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
顾兮颜一听脑子就炸了，不由分说把人锁在了怀里，额头在陆以笙的颈窝轻轻蹭了蹭，委屈巴巴地开口：“你明天要坐飞机，会很辛苦的。”

陆以笙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，眸光落在顾兮颜身上，有月色爬上窗棂，染上淡淡的绯色，“下不为例。”

顾兮颜一双眸子亮得惊人，轻轻蹭了蹭陆以笙，“我……”

陆以笙抱住顾兮颜，贴上她的唇，无声地做出了回应。

夜色正浓，清冷的月披上轻纱，缓缓覆上昳丽的色泽，凉风停了，树叶的低语同样静默，共同期待一曲动人的笙歌，乐曲慢慢流动，跳跃的音符编织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