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宗主!”

“恭喜许姑娘!”

“恭喜玄鉴堂主!”

周围的人热情高涨,唯有这三位主角静立如塑。

萧放刀向她走近一步,面含笑意:“如何?”

许垂露茫然道:“什么?”

“他们不是很高兴么?”

“……”

原来这厮弄这一出还真是在为那“暴徒”之说辩解啊。

许垂露按着脑袋,居然也笑了出来。她的担忧果然是多余的,绝情宗这一彪人的脑子根本不能以常理常情揣测,萧放刀更是个中翘楚——他们哪里是“高兴”?不过是看到某类惊世奇观的兴奋情绪罢了,比如恶匪从良猛兽茹素什么的。

环顾周围时,她发现了一个古怪之处:“风符和水涟怎么不在?”

玄鉴立即答道:“是玉门派了使者前来,说要见风堂主。水堂主好像也去了。”

“来的是谁?”萧放刀问。

“张断续。”

“嗯。”她略一颔首,算作知会,不再多问。

待众人贺祝稍歇,她便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,说:这数月在外,必定有人怠慢练武,凡是随行弟子,皆要在十日后接受考校,未通过者依门规受惩。

这下莫说普通弟子,就连玄鉴亦不敢松懈。

在一众敢怒不敢言的哀怨目光中,只许州官放火的绝情宗宗主携着她唯恐看杀的柔弱新妇施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