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是我杀了他?”她勾起唇角。

“那倒没有。”许垂露摇头道,“当日你都未杀他,现在更没理由这么做。”

“杀人需要理由?”

啧,多么扭曲的反派发言。

许垂露摸了摸眉毛:“若不需要,你当时为何留我性命?”

事关绝情宗旧事,她压低嗓音,人也坐近了一些。

“哦,在套我的话啊。”对方看穿她的意图,往后一仰,散漫地靠在椅背上,朗声道,“你我是亲姐妹,即便你做错了事,我也舍不得要你的命。”

旁边已有人投来讶然探究的目光,许垂露不由一僵。

“如我真犯大错,家规自是大过姊妹情谊的。”

“怎会?”萧放刀柔声道,“你不会错,错的是那些立规矩的老糊涂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实在招架不了这种姐妹情深的戏码,扶着桌沿就要起身。

“要去哪里?”萧放刀抬眉睨她。

“做些坏规矩的事。”许垂露已然离席,“比如往阿姐被褥里塞几只蚂蚱。”

萧放刀想到什么,愉悦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