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好几日,这叛徒竟然未死,反倒留下来成了水堂主的侍剑弟子?

可她身上穿的是绝奢堂的衣服,方才还一直玄鉴师叔站在一起,现又要被宗主亲自教授无阙……

许垂露冷汗涔涔,身上无一处不僵。

先前她不是没有在众人面前说过话,但前提是有更重要的大人物在前头吸引注意,她这无名小卒就是表演一个当场死亡也无人在乎。

从不见经传的隐形路人变成群众议论的舆论焦点需要什么?

顶流的一句话罢了。

求求了,不要看她啊,衣衫不整的白行蕴不好看吗!

“宗、宗主……弟子不会。”

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勉强挣扎道。

“你当然不会,会了还用我教么?”

显然,萧放刀不打算放过她。
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——对不住了,玄鉴。

“弟子刚刚入门,身上没有佩剑,不如还是让玄鉴师叔……”

“水涟,把你的剑借她。”

?!

水涟递来那柄细长软剑,一脸“我也不知道宗主在干什么所以帮不了你”的无奈神情。

许垂露并不是很想接。

软剑享“百刃之君”美称,好看且灵活,所以难度也极大,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掌握一门剑法?

那等利器到了她手上必会成为自残的工具。

这诡异的尴尬让白行蕴都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