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什么？

车子打开了。

秦怡淡淡的看着秦海龙，秦霜起身，惊喜看着她：“怡怡。”

秦怡没有看她，只是淡然的盯着父亲，秦海龙的脸比鞋底还要黑，他冷冰冰的看着女儿：“你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。”

他知道秦怡最近有了动静，在后面有许多小动作。

但他总感觉，已经沉浸了这么久了，她能做出什么？

能做什么？

如果秦海龙今天不来招惹，不将矛头对着穆晓晓，秦怡是不会主动攻击的。

她也不上车，只是淡淡的抬了抬手。

——怎么没看见贵夫人？

秦霜：……

这样的话，真的是呕的人心里难受。

贵夫人……

是指素岚么？

秦海龙对于手语不熟悉，却也能够读个大概，他的两眼在喷火，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那是你小姨！把你辛苦养大的小姨。”

大小姐冷冷一笑。

小姨又如何？

在她心里，她早就没有亲人了。

秦海龙气得“咚咚”的用拐杖敲击地面：“你说你有多不争气？你身体好了，不第一时间通知爸爸，反而跟一个野种厮混。”

野种？

大小姐听着这话眯了眯眼睛，她缓缓的开口了，“我也是野种，不是么？”

秦海龙被女儿的突然开口震慑住了，秦霜也是死死的盯着妹妹。

这是她从小到大经常会听见别人对她说的话。

秦怡的声音很缓慢，“我们很……很般配，不是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