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承认。”艾马尔说,“可我是有理由的。”
拉斐尔质问道:“什么理由?”
艾马尔差点给他一个白眼,这语气活像是他欠了他一通夸奖,就故意道:“当然是祝贺哈维尔,毕竟这个进球可是送给哈维尔的,而不是给我的,也不是给阿尔的,更不是给路易斯小宝贝的。”
拉斐尔:“……”
谁能告诉他,他老婆这是吃他蠢哥的醋吗?
可在他最需要场外援助的时刻,那个硅基人居然再次消失了,更可恨的是这次消失之前,祂还给了他一个合理理由——
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
拉斐尔闻言险些冷笑,这家伙听墙角听得还少了?
场外援助既然不给力,拉斐尔也有自己的方法,比如——
再亲一轮!
亲到老婆没力气说话,也就没有吃醋这一说了。
至于这招老套与否,他才不在乎呢,反正管用就行。
艾马尔早就发现他的花招了,揪了揪他的头发以示警告后,也就听之任之了。
他们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,艾马尔才把赶出浴室。
可在看到这家伙出来后,他就更无语了,因为某人长长的金发还是湿漉漉。
艾马尔瞪了他两眼,却只换来了某人无辜的眼神。
这还瞪什么?
艾马尔才懒得浪费力气,只好认命地把他按在了床前,去拿了吹风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