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们还会恐惧他们吗?贵族还会维护他们吗?王权还会照耀他们吗?”

里维斯寒声说道:“会。”

“谢谢。”唐方认真地道谢,然后望向广场中央飘扬的雄狮旗帜。

里维斯没有因为一句道谢而得意,也没有因为在语言交锋中占尽上风而满足,他跟着望向那面旗帜,落日的余晖为它镀上一层金黄,那不高贵,像火在燃烧。

“看来……你是不会出卖两位王子了。”唐方把剑送进了他的胸脯。

来自他侄子的剑,落到他的侄女婿手里,刺死他的儿子,又把他送入地狱。

这把剑,承载着一个家庭的悲哀。

唐方用幽能刃把它切成两半,丢在旁边的花丛中,那些血把本就娇艳的花朵染的更加炫目。

贾思帕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丁点笑容,因为唐方眼睛里的光芒很耀眼,比天边的晚霞更迷人。

于是他信了,信了那些话,所以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
但是力诺瓦却笑了,笑的很开心,也笑的很天真,因为唐方把斯汀格杀了,把里维斯杀了,再没人可以证明他与贾思帕是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,唐舰长自然不能以此要挟赞歌威尔,获得丰厚的赔偿。

一开始贾思帕笑,他沉默。

现在他笑,贾思帕沉默。

唐方说道:“我有办法了。”

森巴特的脸上有很多很多的苦笑,觉得这小子一会儿像个长不大的少年,一会儿又觉得他比绝大多数人更睿智。

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