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倒好,偏偏有人顶风作案,倚老卖老,拿他的话当耳旁风。
他没怎么怪罪唐方3人,倒是对年长狱警一肚子不满,寻思在典狱长面前告上一状,让那卖菊花的老不死滚回家养老。
几分钟后,一行人来到死囚看押区,经过重重安保设施,进入最里面一条走廊。
两侧是一个个独立监室,以2人为单位,关押着被吉普赛尔法律判处死刑的犯人。
见他们进来,有些人吹口哨,有些人表情漠然,有些人一脸好奇,还有些人痛哭流涕,因为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,他们将迎来死亡。
监室面向走廊的墙壁由透明材料做成,隔音效果相当不错,可以看到死囚们丰富的面部表情,却听不到他们在嚷嚷什么。
有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愤怒地砸着玻璃门,豪森沉着脸,用不屑的眼神回应他们的挑衅。
他的脸因为刚才挨揍过程多了些淤青,偏偏还露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,委实叫人哭笑不得,惹得丘吉尔嘴角直抽抽,暗骂他好了伤疤忘了疼,天生一个惹祸精。
狱警把3人押解至走廊尽头,打开监室的门,把豪森、丘吉尔两人关一起,唐方一人一间,接着,为首的狱警随意叮嘱几句,便带人离开。
丘吉尔第一时间爬上床,用手摸摸背后淤青,疼的挤眉弄眼。
豪森要好许多,因为那些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“我这都是被你害的!”
“好像我没挨打似得。”
“你又不是人。”
豪森自知理亏,罕见地没有反唇相讥,走到房间角落与摄像头对视5秒钟,竖起中指,用唇语问候一遍对面执勤狱警祖宗八辈儿,然后走到角落水池洗了把脸,顺便照照镜子,确定自己没有破相,才长舒一口气,认为对面那张脸还是很迷人的。
便在这时,监室灯光闪烁几次,再亮起时,丘吉尔床头多了一盒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