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伊说道:“军人要冒着生命危险来保卫国家,他们很可爱,也很可敬,你不要黑他们。”
白岳反问:“所以说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黑我们?比如‘刁民’……我记得你的祖国是蒙亚帝国吧,你当初被法拉第抓去做实验的时候,本该保护你的军人在哪儿?哦……他们在为法拉第看大门。”
罗伊一张脸憋得通红,却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。
眼下白浩没在,所以,白岳比平时要嚣张许多。
唐方依旧缩在舰长席虎皮靠垫柔滑的绒毛丛,唇畔的情绪看不太真切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周艾问。
“他很拽。”
周艾说:“你也很拽。”
唐舰长说:“我没他拽。”
周艾说:“不……不……你绝对比他更拽,俗话说‘明骚易挡,暗贱难防。’”
“周艾,你这嚼嘴皮子的功夫跟谁学的?本事见长啊。”
姑娘想也没想,顺嘴答道:“你啊。”
史蒂芬·苏眼睑下面那块皮抖的像筛子一样,嘟囔道:“有没有搞错,海军那些人都把家门口给堵了,还有闲心说笑。”
陈剑忽然想起一件事,望着舰长席问道:“拜伦呢?拜伦哪儿去了?”
豪森丢掉烟屁股,说了一句很文艺的话:“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。”
老兵说:“你这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唐舰长一家人在没心没肺拉家常的时候,“拉克西丝”高空轨道星盟海军第44舰队旗舰“独立日号”舰桥内,庞贝·克拉克从舰长席下来,阴着脸望向一位比他年龄小很多的亚裔女子,说道:“你为什么把这个差事交给我?明知道我讨厌他这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