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鲁门吓傻了,对于这些重甲士兵的恐怖,他深有体会。连速射防御炮塔都能一炮干翻的主儿,还是3vs1,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啊。
“你们行行好,放过我吧。”杜鲁门两眼一转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演技高的足以媲美电影演员,那眼泪,说来就来,泪腺跟前列腺一样好使:“我也是迫不得已啊,家里交不齐赞助费,就只能……只能来此当兵了,其实,我对这个国家,对这个政府,同你们一样,恨之入骨,不然,也不会临战而逃了。”
声音之悲切,表情之认真,完全就是实力演技派。
换了克蕾雅在此,只怕已然动了恻隐之心,不过很可惜,他哭诉的对象是阿罗斯。
老兵打开面罩,喷出一口浓烟的同时,冲他打了声招呼:“嗨,又见面了。”
杜鲁门愣住了:“是……是你,怎么是你?”他想起来了,一个多星期以前,眼前这人跟一男一女来军校找过人,尤记得当时已然入夜,那生性鲁莽的小子想动粗,若不是被眼前这个老家伙拦住,他早就赏那不开眼的小子一颗子弹尝尝了。
为什么会是他们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喂,我问你,我的火机在哪?”阿罗斯“啪嗒,啪嗒”抽着雪茄。
“火机……”杜鲁门心思一转,随机醒悟过来:“你的火机在艾尔索普中尉手中,如今他正在前门指挥防卫机器人抵御你们的进攻。”
“哦。”阿罗斯点点头。
“那……那我可以走了吧?”杜鲁门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走吧。”阿罗斯站起身,随口说道。
杜鲁门话不多少,爬起来转身就往北跑,谁知还没跑出10米,“哒。”一声枪响,鲜血飚飞处,杜鲁门怒目圆睁,扑倒在枯枝败叶中。
阿罗斯吐出嘴里的半截雪茄,看着火红的烟头在枯叶中央烧出一个小孔,“啪”的一声合上面罩,继续同两名劫掠者向前突进。
此时军校外围的自动防御系统已经瘫痪掉大半,厚重的大门亦被攻城坦克数轮炮击炸成一片废墟,城墙上负隅顽抗的士兵只剩寥寥几人,一个营的兵力在区区5分钟内便被击溃,瓦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