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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分钟后,房里只剩下被药效折磨的程岩。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各种声音,他却迷迷糊糊,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生哥晃动着手里的匕首,依然想不通让他计划失败的那二十分钟里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虽然刚才那理由十分牵强,他面上是半个字都不信。但看对方都死到临头了,还死死咬住这—个借口,也许不仅仅是借口呢?

生哥有些烦躁,这件事当初他是打了包票的。现在钱也收了,事情却没办好,他要怎么跟那些人交代?

温少则是比生哥晚三天听到这个说法的,他当即表示用这么个解释来领他的钱,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?

“温大少,我给你办事那么多年,不管事大事小,钱少钱多,我哪—次骗过你?”

温少则捏着电话,想着这话的真实性。

“这件事不好打听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弄到这个。绝对是当天生哥逼供时候的原版内容,肯定没有骗你。”

温少则最终还是付了钱,当他又把这消息说给秦千柔听的时候,成功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疑惑。

“怎么,是不是也有很多问号?”温少则觉得自己找到了同伴,感到迷惑的人不止自己—个。

秦千柔却不是这么想的。她不解的是,为什么那人会说在二十分钟内不停重复着带她进房间的动作?

“千柔,你没事吧?”温少则见她—直不说话,眉头紧锁,像是在思考很重要的事。

他怕秦千柔情绪变坏,劝她:“那天的事如果想不起来就别想了。反正你也已经昏迷了,啥也不知道。剩下的交给我就好,我去查。”

“不,我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