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柔知道,这种情况往往会止步于此,除非出现新的证据。
然而上个星期,连中巴司机都伤重不治去世。人证完全消失,物证又极其缺乏,能查到现在这程度,已是难得。
黎婉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:“最近沈沂秋怎么样,你有和她联系吗?”
“发过几次消息,她挺好的。”
“就这?”
秦千柔没好气地看着她,无奈道:“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“千柔,你就真地完全不关心她今后的生活了?”
“我跟她说过,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黎婉重重叹气,不知该说秦千柔大意还是沈沂秋倔强。
“你工作那么忙,那孩子就算真有事也舍不得找你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容菲昨天给我打了电话,说之前正好去蒙城大学开讲座,之后免费替学生做心理咨询。她听说沈沂秋在学校依然小有名气。”
秦千柔一听,就觉出这个小有名气并非褒义。
“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议论她的事情,容菲说,这种舆论化境很不好。”
秦千柔回忆着这段时间沈沂秋给她发的消息,并未透露过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