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李牧将军来使与提拔李斯两件事撞到一处,明晃晃的区别对待摆在眼前,吕不韦不得不选择正视。
那夜也许他为真情流露,但如今想来,难免会觉得他是故意将人皮之下的怪物放了出来。
激烈地情绪化让赵维桢无法以理智相对,因而他的诉求一清二楚。
关键是,他要真情与信任。
赵维桢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荒谬。
吕不韦这人当队友时是个靠谱的队友。她也不得不承认,在先秦时代,便宜老公也确实是为数不多能理解她、毫无条件支持她的人,可称之为一声“知己”。
在这个基础上,赵维桢愿意同他分享一部分感情——所以嬴子楚病重时,她可同他分担压力。
她甚至愿意同他生孩子——反正吕不韦长得好看,人也聪明,这种基因放眼全秦国也数一数二,她不亏。
但龟儿子着实没数,他当年娶她的缘由就与爱情无关。
想要真情就拿真情来换,想要信任就要给予信任。
他做到了吗?
呸!臭不要脸。
想到这儿赵维桢忍不住心底啐了一口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
赵维桢狂翻白眼:“我管龟儿子死活,让他孤守空闺去,带我去大梁的酒肆转转。”
难得身边没男人没孩子,这还不抓紧去夜店玩个痛快?!
魏兴:“……是。”
这还叫没生气?他先替主人默哀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