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,只吃一次怎么能够?
稍作休息,野兽又行动起来。
如此折腾下来,直至深夜才算停止。
餍足了,欲()求将歇,吕不韦仍然环着赵维桢的腰()肢不肯撒手。她的后背依靠在他的胸口,男人枕在她的肩侧,好似撒娇一般。
只是他衣衫的布料磨得她生疼。
自始至终吕不韦都没脱下那身朝服。
撕开人皮之后,放出来的果然是只怪物。
赵维桢长舒口气,觉得心满意足,可摸到吕不韦整齐的衣衫时,又免不了心底骂一句控制狂。
如果不是相印确实非常珍贵,她心想,吕不韦大概会把那玩意盖在自己身上。
“维桢这就不担心了?”
吕不韦的声音从她的发丝之间传来。
赵维桢稍稍侧了侧头:“什么?”
吕不韦:“不韦等了这么久,是因为维桢有所顾忌。”
顾及什么?自然是怕睡觉之后有了身孕。
赵维桢闻言失笑。
她任由吕不韦意犹未尽地摩()挲着自己的手腕,半调侃道:“现在你才想起来,是不是晚了些?”
顾忌还是顾忌的。
毕竟先秦时期的医疗条件不足,生育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,在这个年代要冒更大的风险。
但在这个年代,不论男女,若是没有子嗣,就是有天大的缺陷。
何况赵维桢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。
眼下正是合适的时候:吕不韦好歹是熬到了成事,她也拿到了官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