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成的例子摆在面前,赵维桢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举例说明的好机会。
“为王者,除却治理国家、开疆拓土之外,还有一个同样重要的任务,那就是树立王储。”赵维桢迅速整理好语言,滔滔不绝:“而这其中的门道,可不止是立个太子这么简单。”
嬴政顺着赵维桢的思路往下想:“按照夫人的意思,赵王便是做错了。”
赵维桢满意地送给嬴政一个笑容。
如今她教了嬴政三年课业,一大一小也算是理解了彼此的脑回路。
“政公子为何如此作想?”她明知故问。
“若是没做错,春平侯不应有心结。”嬴政回答。
“是的。”
赵维桢接着说:“依我看来,他从第一步就做错了:不该送太子做人质。”
那可是太子,未来的国君!
虽说当时的情况危急,秦国的重骑军恨不得要冲破邯郸城门,这样能彰显出赵国的求和诚意。
但在外为质,本就颇为风险。把太子送过去,更是风险加风险。
“赵王若是个脑子清楚、手段强硬的人则罢。”
赵维桢挤兑起不喜欢的人来,那叫一个不客气:“但他不是这样的人。如果他冷落公子偃,并且好生管教,让他低调做人,规规矩矩地过自己的日子,也许还不会闹的那么紧张。可赵王偏偏放任公子偃在邯郸飞扬跋扈,偏爱宠信。这让在咸阳受苦受难的春平侯该如何作想?”
自古以来,因为储君之争而闹出的乱子可太多了!赵维桢一时间都数不过来。
而在先秦两汉,最著名的就是秦始皇的儿子,公子扶苏和公子胡亥的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