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兴提心吊胆地看向赵维桢:“夫人,怎……这次主人来信,写了很严重的事情吗?”

赵维桢面无表情阖上帛书,交给魏兴:“没什么大事,也不是吕不韦的来信。”

魏兴:“啊?那是谁的?”

赵维桢:“秦王的。”

魏兴:“……”

赵维桢:“就是你手上这封,写给政公子的,去交给他。”

魏兴:“…………”

秦王的家信,就这么丢给他?!

魏兴把信拿在手上都觉得烫手,战战兢兢:“那,那我这就,这就过去!”

“等会。”

言语之间,赵维桢又迅速扫了一眼吕不韦写来的信。

略去那些酸了吧唧的问候和情话不谈——两年来,吕不韦每次写信都给如此啰嗦这么一大通,哪怕赵维桢明摆着嫌弃也不退缩。

怎么说呢,不愧是商人,脸皮厚,而且真的懂得如何讨好人。

但真正让赵维桢思索地,还是他信件最后的正事。

“再把蒙毅小郎君请过来。”赵维桢嘱咐魏兴:“我有事要与他商谈。”

“是。”

魏兴领了命令拔腿就跑,不知道还以为他手中捧着的是定()时()炸()弹呢。

赵维桢则再次看向手中帛书。

[一切准备就绪,秦王亦是认可。夫人可去赵国榆次寻一位剑客作引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