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兴补充:“平原君为了这事,还想请你到府上坐坐。”
这……就算了吧!
要请她去坐坐,无非是因为赵维桢把李牧推荐给了平原君,也算是为赵国增添一位栋梁,平原君想感谢她。
只是赵维桢完全是撬墙角不成才不得不当这个好人,感谢就免了。
“去就不去了。”赵维桢说:“把骟好的羊送一扇给平原君吧,就说最近酒肆太忙,抽不开身,当赔罪了。”
“是。”魏兴应下吩咐,又道:“还有,刚从商队来的消息,据说在咸阳,春平侯和驻秦使臣产生了矛盾。”
好啊,有矛盾好。
这肯定是吕不韦的手笔。赵维桢满意点头:“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
魏兴:“夫人说春平侯?”
赵维桢:“我说龟儿子。”
魏兴:“……”
言语之间,二人跨过门槛,就听到一阵喧嚣声。
赵维桢抬头,只见院子里燕丹抓着嬴政的衣袖,满脸不忿与难过地质问道:“阿政,你最近怎么都不搭理我了?”
魏兴:“啊这……”
赵维桢:“嘘。”
她不让魏兴出声,自己也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话啊,阿政!”燕丹大喊道。
然而与燕丹的焦虑完全相反,嬴政的表情一片漠然。
他绷着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孔,把自己的衣袖从燕丹手中扯了回来:“公子丹,你越矩了。”
这一声“公子丹”,对燕丹来说比任何斥责与误会更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