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还挺聪明的。

赵维桢莞尔:“哎呦,原来公子偃只是站街边看热闹呢?真有意思,当今赵太子春平侯,为了赵国忍辱负重,到秦国去当人质去。你这当弟弟的,赵国败了,不为父王分忧,还有空在这儿看小孩子打架?”

提及春平侯,赵偃仿佛被戳中痛处,脸色巨变:“你——”

他话到嘴边,又不想为赵维桢明晃晃的挑衅爆发,只得强行忍下怒火。

赵偃阴沉沉看了赵维桢一眼,转身拂袖走了。

呸呸呸!

赵维桢看着少年郎离去的背影,又接连啐了好几口。

她当然不怕得罪人。赵维桢行事再嚣张,拉来的仇恨能比秦赵二国打一次仗?

横竖他们在秦的日子不会好过,说得好像小嬴政和她忍气吞声,你就能放过我们似的,恶心。

哄走一群小孩,赵维桢拢了拢发髻,这才重新想起来表情管理。

她转身看向嬴政和燕丹:“你们两个没事吧?”

小嬴政拱手把佩剑还给魏兴。

“没事。”他摇头:“我们没受伤。”

那就好。

赵维桢把两名男孩上下检视一遍,确认真的没受伤后长出口气。

顿时她高兴起来,忍不住捏了捏嬴政的小脸:“政公子敢接剑,真勇敢!”

得到夸奖后,嬴政却摇了摇头:“这事与丹无关,他却一定要站在我这边,他比我还勇敢。”

赵维桢恍然,看向燕丹。

燕丹却不好意思了,他脸蛋红红,挺起胸膛道:“我和阿政是朋友,阿政有难,我必须站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