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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被人绑来这的,同时手机没电,卞梨只得走了一段距离,和路人借手机才得以拨电话给余漾。
连续的两通都没接,卞梨跟手机主人说了声抱歉,又重新打给贺菲菲。
不多时,一辆车风驰电掣停在卞梨眼前。
卞梨眯了眯眼,抬起头,见那扇车窗被降下,贺菲菲偏了下头,“上车,带你去见余漾。”
阮鹊和余漾在同一场酒局上打了个照面,两人分别是两拨阵营里的,便只是遥遥的一点头。阮鹊最近担任一部剧的主笔,因为题材敏感,片方和导演担心可能会审不过,便打算攒个局,请审核方的大佬来,好好暗示一番。
而丁寅那边也发去了邀请,所以,很巧的,两方人员碰面了。
大佬似乎不觉尴尬,两侧手边各坐了一名导演,但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。
虽然这是圈内心照不宣的事,可一旦揭露出来,便显得丑陋了。
余漾垂着脑袋,盯着眼前那杯透明的液体发呆。大佬借着去上厕所的名头从位置里起身,走过余漾旁边时揩了一下对方光裸的肩,似乎还有搭在上边的意图,所幸及时被丁寅挡掉了:“刘局,这不合适吧?”
被称呼为刘局的人冷笑了声:“有什么不合适?按照她的风评,我这样都算给面子了。”
他低下头,恰好钻在丁寅和余漾两人之间的空隙中,用仅三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幽幽说道:“男人玩女人也玩,就是个贱货。”
丁寅攥起了拳头,维持着笑脸,却不能说些什么,只是道:“您说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