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是觉得错愕、可笑。
她们的爱情里,没有人能是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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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鸥留了消息,说自己有事先离开。能有什么事?肯定余漾要求的呗。
这样也好,索性就今天问个清楚。卞梨端着一杯温水,手心里躺着七八颗形状不同的药。
余漾就着她的手吃掉胶囊。
卞梨随后拆开冲剂,倒入杯子,室内极静,似乎能听见褐色颗粒在水里渐渐溶解的声音。
冲剂比胶囊难吃很多。余漾蹙着眉喝光,揪着卞梨的手指撒娇:“要糖。”
卞梨剥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她嘴里。
硬糖磕碰过牙齿发出清脆的声音,余漾从后边抱住卞梨,温热的脸庞埋进对方肩上。
“卞梨……”
说话的时候,起伏的柔软隔着薄被蹭过卞梨后背的脊骨,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节节攀升。卞梨没动,声音很轻问余漾:“今晚这样做是什么意思?”
“喜欢我?”
“是真的吗?”
坚韧的脊骨半弯,卞梨问得小心翼翼,也很卑微。
“不喜欢。”
平静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。
卞梨一瞬僵硬。
“是爱。”
余漾急忙补充,掰过卞梨的下巴直接压下去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