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一条消息都不回?整整二十天,我等的难受死了。”
“我有错,你就罚我,但求你别这样冷落我。这不算惩罚,这比惩罚可怕一万倍。”
卞梨双手垂在两侧,没有要回抱的意思,唇抿了抿,平静道:“余漾,一个月就剩三天了。我们马上就可以结束了。”
结束?
余漾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正饱受着两种煎熬。一种来自身前少女的热度,一种来自于自己精神传递的痛楚。
又热又冷。
她吐出一口浊气,把卞梨抱得更紧了一些:“我没喊停,游戏就不能算结束!”
“你凭什么以为这是游戏?你凭什么以为所有的爱都只是一场游戏?余漾,你真的没有心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卞梨,我戒烟了。”
余漾松开了怀抱,别过脸看向窗外,半晌之后才吐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说过的要去冰岛。那么最后三天,就去冰岛。”
车响了两声,卞梨推开车门坐上驾驶座,换上车上一直有准备的平底鞋,不发一言直奔目的地。
余漾疲倦地揉了揉眉,车内充盈着卞梨的香水味,清丽优雅的铃兰香。她靠在角落里,强撑的精神逐渐瓦解,上眼皮重若千钧,沉沉向下压着。
困意如潮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