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可以。
卞梨颤了颤肩,抬起头来,眼眸清透漂亮,“谢谢你的安慰。”
她早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幼稚的五年级小女孩了。
但为什么还要问?
因为她恨不能让余漾早些看看清楚,她们明明是相互爱着彼此的。
她在不断地刺激着余漾神经,想方设法,这很幼稚。
又迫不得已。
卞梨以为这是安慰,并不相信她的许诺。
余漾黝黑的眼眸像是一口古井,风波都隐藏在很深的地方,她捏住了卞梨的下巴,眼中遽然烧起不明显的星火,搅得平静的水面一团皱。
“说实话卞梨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你的确没有骗过我。至多爽约。”卞梨笑了,握住余漾的手腕,轻轻叩动着对方的脉搏,能感受到那一处越跳越快,和主人翻涌的心情如出一辙。
“可你不告而别消失了两年!”余漾眼神明亮,质问卞梨,“就算我我恶劣,但更差劲、更过分的人是你吧?”
“你把我当什么人?我纵容你,也学着去喜欢你。可我是吗?卞梨,我是迟蕾吗?”
“余漾……”少女忽地笑了,像松下一口气,“你看你终于说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