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最幸运的是,在那段时间里遇到了金鸥这样好的搭档和引路人。
所以尽管两人平时看上去一副不对头的模样,实际关系好的很。
金鸥走至玄关处换了鞋,手都已经扶在门把上了,忽地转过头对余漾道,“你跌入过不少感情的坑里,这次用你大眼睛看清楚点……别和以前一样了。”
也不知余漾听没听见,她举着玻璃杯,其中的葡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剔透迷人的光泽,她的唇边也沾了酒液,妩媚夺人心魄,像极了黑夜中的妖精。
金鸥看了会儿,叹口气,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气出乳腺增生,眼不见为净,索性锁上门直接走了。
余漾喝至半醉,脸蛋红彤彤的趴在桌上,用仅剩的意识给卞梨打去了一通电话。
“我拖累你了。”电话这头,女人声音低哑地说。
“没有。”卞梨尽量平静地说。余漾妩媚沙哑的嗓音勾得人心痒,简直诱人犯规。
“就有!”喝醉了的余漾开始耍赖。
卞梨动了动耳朵,耳垂部分仿若被对方酥软的尾音勾得发烫,她小声地问:“你喝醉了么?”
余漾不接这茬,重复问道:“你不要把别人的言论放心上啊。不要不开心,那样我也会不开心。昨天呢,我真该拉着你往操场那跑的,唉,我现在有点后悔了。”她说话没头没尾,卞梨却听懂了。
少女按捺下欺负的呼吸,轻声问:“跑去操场上,然后呢?我们会像丰蔻和迟蕾一样,紧紧拥抱在一起,然后接吻么?”说至接吻两字时,卞梨声音蓦地喑哑下来,无声得仿若是情人之间的暧昧呢喃。
余漾抱紧怀里的抱枕,姿态放肆地躺在沙发上,笑道,“我不都说了吗,我不是迟蕾,你也不像丰蔻,我们不会和她们一样的……”
卞梨滚烫的心蓦地冷下,她把话筒放远,问道:“那……学姐你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呢?就只是问我今天过得好不好,还是想跟我道谢?”
“不是。都不是的卞梨。”余漾的呼吸很柔缓,像温暖的春风吹拂在卞梨的耳廓上,使得她整颗心像泡在温水中,起伏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