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识之在家呆了一天，闲得无聊搞了个直播刷题，从早上五点写到晚上十一点。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，她就再也没有起来过，一直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写着。

比起解答一道难题以后带来的成就感，她更喜欢别人夸赞她仰望她的感觉，等晚上睡觉前她在把网友们留言的夸赞从头到尾看一遍，那种舒爽感，那种难以言喻的快乐，林识之为之着迷。

直播第二天中午，林识之拆了袋面包打算边吃边写，结果瞄了眼评论，看到有人说她答题作假，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个速度和正确率。

林识之皱了皱眉，关了直播，没给任何解释的话，直接退出了后台，再也没登陆过了。

有人说她被发现后心虚走了，还有人说主播是真的很厉害，不管他们私信问什么题，主播都能写出来，还有详细的解题步骤。

网上因为林识之小打小闹过，林识之只觉得这些人太讨厌了，不夸她还骂她，甚至恶毒的诅咒她。

林识之关了手机断了网，把自己缩进蜗牛壳躲了起来。

放假的第三天，林识之没忍住给俞舒默打了电话。

俞舒默那边很吵闹，她本人说话时嗓子有些沙哑，不过能从语气中听出她很开心。

“对不起，我打扰到你工作了吗？”林识之没有共情能力，但基本礼貌可以学会。

“没有，现在刚好休息。你……”俞舒默停顿了一会说，“没在上课吗？”

“我放假了，老师让我在家休息七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