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卫子青张了张嘴，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在自己的心中，一直就以为这异兽和人物兑换是相等的，只是谁又能知道，这却是不同的！

不过想想也是，自己从来没有带回这异兽类型的生物回去，怎么可能知道？

不过卫子青也算是发现了，这系统其实还有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。

更重要的是，他隐隐约约有种感觉，这系统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系统，而是……

想到这里，卫子青有些刺探道：“系统，问你个问题……”

系统没有回答，卫子青也不知道他想不想回答，不过还是继续道：“那啥，你是不是一件器灵？”

不是卫子青多想，而是他真的有种感觉。

任意门其实就是一间神器，而这系统便是这神器的器灵，开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多想，可是伴随着穿越的次数越来越多，而系统的智力，好像也越来越高了，卫子青这种想法，自然也就越来越深了。

系统：“……”

系统又沉默了下来。

许久，冰冷的声音响起：“宿主权限不足，请宿主多多努力……”

卫子青：“……”

脸色顿时黑了下来，这系统只要不想回答，每次都这样子跟自己说，多少次了，就不会改变下风格？

不过想想，卫子青也只能放弃了，人家都这样说了，自己还能怎么办？

除非自己进化到终极身份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