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记忆的问题，就好像，在很久很久以前，见过陛下一样，小倩，也不明白这事情……但小倩就是有这种感觉，就好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，小倩就见过陛下一样！”

看着眉头紧蹙，眉宇间满是思索的聂小倩，卫子青愣了下，没有想到这聂小倩，竟然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。

难道，上一辈子她对自己的眷念，竟然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吗？

“陛下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这种疑问，让聂小倩忍不住想要知道，她很好奇，真的好奇，为什么自己在见到这陛下的时候，会有这种感觉，就好像是来自骨子里的刻苦铭心一般。

“我是谁？”

卫子青愣了下，他没有想到这聂小倩竟然问这个问题。

自己是谁，谁都知道，但他知道这聂小倩问的不是这个问题，她是在问，为什么自己对自己有那种异样的感觉。

可自己是谁？

自己说了，她能知道吗？

卫子青沉默了下，随即笑道：“我叫卫子青，当今大宋的天子，一个不像天子的天子！”

第570章 唯一的太平公主！

卫子青，大宋的天子吗？

聂小倩低声轻喃着，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的感觉。

果然是自己的错觉吗？

陛下根本和自己不一样，没有那种难以磨灭的刻苦铭心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