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儿子竟然跑了。
萧辰眉头皱了皱,问道:“他是怎么跑的?”
家仆回答说:“少主人一个劲儿的喊疼,成功的把看守骗进去,然后打晕看守,到马厩里抢了一匹马跑了。”
“还愣着干嘛,带人去追!”苏克木吼道。
家仆都快哭了:“看守是半个时辰前被打晕的,现在去追肯定是无功而返。”
“孽障!”苏克木气的胸口一阵起伏,众人急忙劝解,说克里木跑了也好,相信他这辈子再也没脸回来,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吧。
萧辰的眉头快拧成了疙瘩,他深知克里木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甘于寂寞,等他的伤好了,肯定会回来为祸边城。
但毕竟自己是个外人,这样的话是不能说的,难不成让老领主亲自率兵去手刃儿子?明显是不可能,苏克木要是有这样的想法,当时就会一刀砍了他的脑袋,而不是仅仅打断一条腿。
不过他提出另外一个很值得关注的问题:“老领主,派出去的探子都回来了没有,是否确定古力楞真的是败走,而不是故意引我们放松警惕,然后来个反扑。”
“已经确定,据可靠消息说,古力楞无法稳住族中将领,故而无法再发动进攻。”老爷子回答说:“相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的主要精力会放在内部整合上,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,一旦他再次从根本上控制白山族,就有可能再次征讨边城。”
苏克木派出十几名奸细混入白山族,他们会源源不断的报告最新情况。
“那就好。”小侯爷算是彻底放心了,相信经历了这次大战之后,领主们的思想会从根本上得到转变,有白山族在一旁虎视眈眈,他们会更加小心应对。
其实,他的担心不无道理。
克里木气喘吁吁的伏在马背上,进入白山族的领地,一路上他风声鹤唳,狂奔致使包扎好的伤口崩开,血已经浸透了上衣。
好在断腿上绑着木板,情况没有恶化。
古力楞一脸铁青的坐在王帐里,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一场必胜的仗最后打成这样,损兵折将不说,原本很多支持他的人,现在都表示反对他继续当白山族的族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