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觉得。

事实上,早就灰飞烟灭,渣都不剩。

当晚宾馆,她沉默地给傅奚清理干净,听耳边那道慵懒微软的声音:

“您爱人会生气吧。”

郁云嘉动作微顿。

她拎着软手帕,仿佛逃避一样想转身躲进盥洗间。

她不想听见傅奚这种仿佛抽身事外的调笑语气。

“这好像也是最后一次了。”傅奚因为刚才的事,嗓音有点哑,“我想说给我的初恋听。”

顿了顿,她像是在笑,却充斥着嘲弄。

“我真他妈的,想让你离婚啊,郁女士。”

白日里被包装得人模人样的年轻alpha,忍不住展露獠牙,吐露难以入耳的话。

而郁云嘉早在“初恋”两个字入耳时,就止住了步子。

她丢下手里的东西,紧抿唇,匆匆走回床边。

“谁跟你说我结婚了?”

将嘴不干净的alpha牢牢压住,捏住手腕,郁云嘉居高临下地冷声开口。

束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垂落,理智的弦彻底崩断,久违的感性冲刷所有思绪。

郁云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但傅奚却能轻易调动,仿佛手里握着唯一能控制她的遥控器。

傅奚被捏得很疼,嘶了一声,依旧没心没肺地翘唇笑。

“那是谁跟你说,我的初恋不是郁女士啊?”

她赌对了。

果然是情场小天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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