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檀月微怔,旋即勾唇。

最后,莫名其妙地,季泽时也腆着脸留了下来。

朝敏学不好存心饿他肚子,给他盛了碗干巴巴的米饭,跟朝宛同方向坐着瞪他,活像在审犯人。

季泽时仿佛读不懂空气,“朝老,那块墓地地皮……”

“什么墓地?”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那是我的菜园子!”

“……”季檀月抬眸,定定看了一眼beta男人。

“如果爷爷需要,我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空宅。”她动作优雅地帮朝宛剥虾,“那里宽敞,离市集近,不仅可以园艺,也有地方扎秋千。”

虾被剔去虾线,放在朝宛碗里。

季檀月看见朝宛亮晶晶憧憬的眼睛,勾唇,“方便小宛时常去看望您。”

朝敏学顿时顺心了,乐呵起来,“不麻烦檀月了。”

还是小宛会挑啊。

朝宛咬了一口虾,桌子下面,小腿悄悄和季檀月贴在一起,脸红不语。

这一幕被季泽时看见。

男人沉默抿了几口饭,竟然意外地没有再说什么。

他之前只单纯地查了一下朝宛,结果只有朝彦荆淑然那一条线。

季泽时从来没有想过朝宛会和朝敏学联系在一起。

几十多年前的朝家在临南把持房地产话语权大头,与季焕清走得极近。

虽然如今落魄,但肯定不会是朝彦那种懦弱作风,更不会做出把小辈送进娱乐圈染缸的事。

除了一种可能。

季泽时打量对面被哄得服服帖帖、心花怒放的朝敏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