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野随之暗下去,嘴唇传来被噬咬的刺痛感,几乎让她忍不住逸出难受的哽咽。
这是回到平层的最后一个路口,而四下无车。
没有人能看见,停在红绿灯前的某辆车中,她们正在剥离氧气般拥吻。
绿灯亮了。
季檀月松开怀里被亲得发软的人,克制着最后的清醒,给油,加速。
弄疼了朝宛,她知道她在做一件错事。
而这件事,早已拉她坠入深渊。
她不该对朝宛的信息素成瘾。
摔碎了强效抑制剂,她身边只有朝宛。
女孩是她仅有的清醒和软肋,也是唯一的风险不可控。
…
朝宛脚踝发软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季檀月揽着回到原来的大平层的。
只是,隐约听见身后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时,周身已经大敞,凉意渗入,还能隐约听见衣服坠地的窸窣响声。
被咬破的唇,正在由季檀月耐心而轻柔地啄吻着,竟然透着一丝直达心底的酥痒。
整一天没有见到人的金毛匆匆跑过来,撒娇似的贴近两位主人,想要求抱抱。
但此时已经没人有闲心顾及它。
卧室门被牢牢锁住,到落地窗前时,只剩一件内衣。
“可以吗?”
朝宛轻咬住季檀月肩膀,眼泪蒙住视野,呜咽着吐出模糊话音。
“季老师……不行……”
她一点都不明白,刚才在季家还温柔对待她的女人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副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