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她做了很多惹女人不开心的错事。
所以,就算对戏时被惩罚……似乎也没关系的。
洗漱之后,朝宛裹着浴巾,悄悄拉开玻璃门。
床上,季檀月似乎已经平静下来,神情没有太大端倪,正垂眼在剧本上做些修改。
闻声,她朝发丝还淌着水珠的朝宛笑了笑,“记得吹干头发,一会儿还要对戏。”
乖乖哦了一声,朝宛低着头,与走入浴室的女人擦肩而过,失落坐在床沿。
难道,季檀月真的只是想对戏吗?
也对,几乎剧组里的所有人都在说季老师敬业,看身边修改注解的密密麻麻的剧本就知道了。
目光无意飘过去,忽然,朝宛视线微顿。
大着胆子将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剧本够过来,她看见了好多……自己的名字。
季檀月清隽字迹交叠在一起,有些辨认不清。
但短短几行字,几乎全都是“朝宛”。
胸中飞快跳动,朝宛做贼心虚地把剧本放回原位,捂着浴后热气还未消散的脸,不知所措。
虽然字迹太乱了,她看不懂,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——
季檀月在帮她梳理这段戏的要点?
太敬业了。
朝宛咬了咬唇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心中总有些低落。
所以,作为回报,她也总要做些什么。
视线移到倚靠在墙边的背包,忽然,朝宛想起了从车里偷偷带出来的那个礼盒。
看季檀月白天的时候似乎很期待她戴上的样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