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种种迹象，已经知道会无好会，这次是古尔丹对自己摊牌了。

他威严的目光，一个个扫过了格罗玛什、基尔罗格、卡加斯，甚至与古尔丹对视了片刻，双方的目光中光芒碰撞，一闪而没。最终，黑手的目光，落在了林清的身上，柔和了起来。

林清的座位，选择在了古尔丹四人的对面，大酋长之位的下首，乃是标准的一个忠诚手下的位置。

能在老大没到的情况下，面对占据压倒性优势的古尔丹四人，敢于坐在这个位置上，林清的勇气，不言自明。

至于杜隆坦，倒是有些出乎黑手的意料。

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放在了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之上。

他朝林清赞赏地点点头，大踏步走向了自己的位置。

虚位以待的大酋长之位。

但卡加斯阴沉沉站了起来，挡在了黑手与大酋长之位的中间。

黑手面色一沉，鼻尖对着卡加斯的鼻尖，两名兽人强者的目光对视，呼吸可闻，一触即发。

“滚开！”黑手毫不客气地发出了一声咆哮。

卡加斯冷笑一声：“这个位置，已经不属于你，你的新位置，在那里。”

他一指靠近门口的一个座位。

黑手冷冷瞥了一眼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目光转到卡加斯的脸上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在找死。”

按照兽人的习俗，座位也是分尊卑顺序的。最尊贵的座位，在大帐的中央正对门的位置，如此一眼便可看到来人，最是安全。

最卑微的位置，就是背靠门的，一旦有刺客入侵，这位置最危险，故而只有侍卫、末等将领等，才站在这里。

卡加斯居然告诉黑手，他的位置在门口，这行为等于造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