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梨叹了口气:“实在不行,你可以找抑制剂啊,为什么要用疼痛来压制易感期?”

楚迟思辩解说:“家里没有。”

唐梨一想,家里好像还真的没有,毕竟依照两人的幸福生活,压根就不需要抑制剂这种东西。

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情况。

唐梨在医药箱里翻翻找找,拿出绷带与药水来,用棉签沾了碘酒,涂在在腕的伤口上。

楚迟思蹙紧了眉,一声不吭。

唐梨也没说话,目光落在纵横错乱的好几道伤口上,默不作声地帮她涂药。

血痂悄然散开,被纱布一点点拭去,清水都染了血色,更显得有些狰狞。

垃圾桶里扔了好几根用过的棉签,唐梨长呼一口气,将新的棉签挤上药膏,缓慢地涂在伤口上。

纱布一圈圈缠过伤口,被“咔嚓”剪短,而后黏上了一块小胶布。

楚迟思收回手来,左右打量着绷带,说:“你缠得真好看。”

唐梨气不打一处来,颇有点用力地捏了捏楚迟思另一边的手心:“好看?再这样下去,我非得把家里的刀都扔了。”

她有点没控住音量,楚迟思咬着一丝唇,嘀咕说:“这么大声干什么。”

唐梨哭笑不得:“迟思,我生气啊!”

那双黑眼睛看着唐梨,涌出些许微不可见的红,清冽得让她心颤。

楚迟思垂下头,鼻尖都是红的,她用长睫掩住水光,怯生生地说:“可是我很疼。”

唐梨:“…………”

唐梨一顿,放柔了许多许多,她揽过楚迟思肩膀,绵绵哄着说:“哪里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