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小护士悄悄和她说:“少将其实检查后已经可以出院了,是她嚷嚷自己头疼腰疼,硬是赖着住院不走。”

楚迟思:“…………”

问了一圈,回答都八九不离十,楚迟思在心里感叹着,默默回到了病房中。

唐梨懒洋洋倚在床沿,那支钢笔被架在耳朵上,她乱翻着手中白纸,冲楚迟思笑:“怎么样?”

楚迟思叹口气:“好吧,姑且相信你一回。”

楚迟思洗了洗手,刚刚坐回床上,唐梨便蹭了过来。

褐金长发簌簌散落开来,唐梨支着下颌,小狗似趴在她腰上,一沓声地喊她:“迟思,迟思。”

楚迟思被她蹭的有些痒,忍不住缩了缩身子:“怎么了?”

“迟思,可以帮我个忙么?”唐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水汪汪地看着她,“求你了。”

楚迟思哭笑不得:“帮什么?”

她最怕的就是唐梨这一副表情,每次被那双委屈的浅色眼睛盯着,就心软得不得了,什么事情都能答应对方。

“可以帮我写点东西吗?”

唐梨将手中的白纸递给她,又把钢笔也递给她,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:“写辞职信。”

楚迟思:“……”

楚迟思接过白纸与笔,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写什么??”

唐梨说:“辞职信啊。”

“我们两人工作性质不同,”楚迟思有点震惊,“你…你这不是能随便辞退的职务吧。”

唐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,趴在老婆的腰上,眨了眨眼睛:“那又怎么样,把唐弈棋办公室掀几次她就不得不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