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梨被她亲的晕晕乎乎,唇齿间都是小米粥的香气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“迟思,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

小疯子说:“不好。”

唐梨:“……”

她拒绝得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唐梨默默把小心思咽回去,说:“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
小疯子咕嘟咕嘟喝完粥,跌跌撞撞地跑掉了,唐梨在餐桌旁坐了会,看她关上书房的门,手中多了一条黑色的皮带。

唐梨挑了挑眉:“这是?”

“我给你戴上,”小疯子依过来,膝盖抵着软椅,抵在她双腿之间,“唐梨,好不好?”

唐梨笑了笑:“好。”

她温驯地仰起头来,指节挽起如瀑金发,露出一截透白修长的脖颈。

唐梨的皮肤很白,牛奶冻般贴合着指腹,隐约能望见淡青色的脉络,向下,向下,藏在扣紧的衣领间。

皮带环过脖颈,一节,两节,“咔嗒”后被慢慢扣紧,线条黑白分明,银链摇晃出一阵微弱声响,被小疯子握在手心。

唐梨松开手,褐金长发便丝缕垂落,微微遮掩着脖颈与皮带,她半倚在椅子上,有些慵懒地仰起头。

浅色的睫微抬,望着她笑。

小疯子抚摸着那条漆黑项带,一尺一寸,心跳逐渐、逐渐地加快起来。

神明,她的神明。

被锁在了银链之下。

银链被小疯子攥在手心里,金属咯得皮肉有点疼,她却恍然未觉,只是将链子握得更紧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