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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越郡这边,动静已消。
寻常百姓惊疑未定,余悸难消,四处都是议论之声,颇有劫后余生之感。
然而在孙家这里,诸位修道人则感应到了不远处伏重山的变化。
“那里……犹若山崩地裂?”
“这是有高人在运转山河大势!”
诸位修道人大多有所明悟,“是孙家老祖……以及那个年轻人?”
“以山河大势比拼么?看来两人都已是五重天的上人,却不知谁高谁低?”
“老祖乃是落越郡第一人,本领之高可谓深不可测,虽说败在守正道门手里,但守正道门是什么地方?我等都在孙家老祖威势之下战战兢兢,这些年来身受神威压迫,深知老祖神威莫测,我看那年轻人还差了两分。”
“不,贫道看来,就凭适才那一手,连孙家老祖都身不由己,位置移换。那人的道行,只怕是高得没边了。”
诸位修道人颇具议论。
而孙家颜面尽失,一场盛事沦为笑柄,已经是万分难堪。
孙家家主眸光一凝,朝着古苍处,稍微比了个手势。
身后有已经凝就法意的孙家族人,见状便即会意。
这个黑袍人初时气势滚滚,但已经被老祖压下,如今气息微弱,想来聚集孙家族人将之围杀也不算难事。除掉了这个拦住去路的黑袍人,便可去往伏重山,相助老祖一臂之力。
“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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