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铭偏头看去。
只见清原先生头顶悬着一面古镜,身着金纹白衣,毫发无伤。
启铭松了口气,然后目光落在了清原先生背后。
他愕然地张大口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这一次要炼的宝物,总算炼成了。”清原先生这般说。
启铭闻言,松了口气,然后眼前昏昏沉沉。
“睡罢。”清原先生这般说着。
启铭恍恍惚惚睡去,然后听见一些动静,应是师父来了。
清原先生似乎在说抱歉,损毁了火炉之类的话。
就是在平常,师父也是个随和的人,何况如今清原先生有恩于本门,师父自然没有在意,只询问清原先生有没有事情,可有受伤否,后来还问了声启铭伤势如何。
清原先生回答说并无大碍。
然后启铭又是一阵迷迷糊糊,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最后清原先生好像笑着说了句。
“这次布置火炉,才能炼成这一件法器。原本那火炉若是不损,也可算是晚辈送与水源道长的一件宝物了,但现在炸毁,倒也可惜。”
启铭忽然觉得,到了这种时候,道观恐怕都要毁于一旦,可清原先生依然能够谈笑风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