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原心头颇为无言,不免自嘲。
他仔细看过了当时的场面,即便不是有人捷足先登,凭他的本事,也拿不到那钥匙。
或许在广元古业天尊这等人物的眼里,那确实不算什么布置,也谈不上危险。但对于清原而言,实是九死一生的机关陷阱。
“这三家……”
他沉吟着,“既然能够有代表身份的东西,来历应当不小,寻到他们的踪迹,应是不难。”
他这般想罢,把小瑜抱起。
“先送这小姑娘回去,今夜你在村外树边等候,我再传你呼吸吐纳之法。”
……
山外,黎村。
“可怜小瑜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,前些日子,还帮了我不少忙的。”
“清原先生也想不开,他一个书生,又不是武人,竟然也敢入山。”
“都过了好些天了,只怕连清原先生也在山中,回不来了罢?”
“人倒是个善人,只是可惜了,有些认不清轻重危险……小瑜也是凶多吉少,他还执意入山,也不想,山中如此危险,怎么他一个文人能够行走的?”
“葛老先生真是个苦命人,白发人送黑发人,如今还因此又折了一个年轻人,他恐怕也是愧疚的。”
村中不少人,有妇人洗衣晒被,时而谈论;有男子饮酒时,以此作谈资。
天色渐渐昏黄。
日斜偏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