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蛋,能够自由进出紫霄庄的就那么几个,毫无疑问,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白贤者大驾光临了。”
原来已经传过来了,白庸走进门,苦笑道:“聆月你就别笑话我了。”
“岂敢岂敢,出去一年都不曾回来报个信,想来是在外门风花雪月,乐不思蜀,有了新人忘旧人。唉,家花不如野花香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,所以说男人这东西就是贱。”
张小茹惊讶道:“呜哇,满满的一股子怨妇味,简直就是人老珠黄遭到丈夫冷遇的大夫人相,虽然都是装出来的,这演戏的本领都是天生的吗?”
白庸苦笑着解释:“哪有时间风花雪月,这一年都快要忙死了,事情一波接一波,连休息的空闲都没有,看我独自回来就能明白,这一路上可没发生过旖旎的事情。”
上官婵来到他身边,装模作样的嗅了嗅,道:“的确没有其他女人的气味。奇怪了,照理说,你这一趟外出应该是事业爱情两丰收才对,连红颜知己都没几个,你也太失败了吧。啊,说起来,你上次好像用了一个外带名额,让黄茝这小孩子进了玄宗,难道说……娈童癖?”
“请不要胡乱给人装上乱七八糟的癖好,事关两个人的名节,大家熟归熟,乱说话一样告你诽谤。”白庸一下子就回复到当年贫嘴斗气的角色中。
“什么啊,原来不是呀……”上官婵颇为遗憾道。
白庸一阵苦笑,随即想起还没打招呼,于是正色道:“大家好,我白庸,回来了。”
张小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花,如老者看着长大成人的孙儿般欣慰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个子也长高了,出名了,懂得精忠报国,也不枉我一番教诲。”
白庸:“……”
“省省吧,他的成就跟你有一个铜板的关系?”上官婵毫不留情的揭穿真相,随即用手了整了整白庸的衣领,无比深情道,“男人总是要出去做一番大事,所以我不拦你,但不管做什么,只要你记得,在你的背后,有一个人总是在默默的等着你,当你累了,可否回首看下我……哪怕只有一眼。”
白庸:“……”
穆若愚大吼道:“太假了吧!这是哪门子的郎情妾意啊!走开走开,要说欢迎,不管怎么看,都应该是我这种挚友出马才对。小家子气的爱情,怎么比得上男人间拳拳相交的友情。”
他整了整衣角,随即以真诚的眼神望着对方道:“欢迎回来,我的挚友……”
白庸走过他的身边,热烈的跟藏森罗拥抱,施以行伍间的礼仪,一切尽在不言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