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前任又是怎么回事?”向晚跟傅笙翻起旧账。
“我说了,那就是你”
上次查手机被向晚发现之后,傅笙费了很多口舌才跟向晚解释清楚,她当时是真的以为向晚不会出现了,她万念俱灰,只想着哪怕再有一个人知晓向晚曾经存在过也好,才把两人的故事将给了经纪人听。
还差点被经纪人当成神经病。
向晚接受了这个解释,但每当向晚要耍脾气的时候,她都要再拎出来说事,一说就是:“姐姐之前的事我又不可能知道,还不是你想怎么骗我都行。”
这天晚上向晚很疯,她借着几分酒劲玩了许多大胆的花样,又是“欺负回来”又是翻旧账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折腾得傅笙连连求饶,最后去洗澡都是向晚半抱着她洗的。
等到天际隐隐泛白,傅笙腰酸腿软地躺在床上,向晚把头埋在傅笙胸前,闷声闷气道:“姐姐,我好想你。”
向晚进了这个组,整整三个月没和傅笙见面,仅仅依靠着偶尔的电话和视频交流,还只能在夜深人静回到酒店之后。
向晚是凭着对傅笙的一腔爱意追随她来到这里,可是傅笙却连每天陪伴都做不到,向晚原本该是搏击长空的鹰,却因为爱把自己活成了在自家屋檐下筑巢的燕。
想到这里,傅笙的心软成了一滩水。
她把向晚揽在怀里,睁眼注视着房间的天花板,天渐渐亮起来了。
清早,趁着大多数人还没起床,傅笙就戴好口罩离开了,当时向晚尚在熟睡,傅笙把自己每天戴的尾戒摘下来放在向晚的床头,她想了想,半开玩笑地给向晚留了个条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