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她低着头,半天没听见回应,抬起头偷瞄,发现向晚正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,低头注视着她。

“你怕明天耽误傅老师的时间,今晚就不耽误了?”向晚嗤笑一声。

“我”十八线语无伦次。

“回去吧,傅老师很忙的,自己的戏自己琢磨去。”向晚说完这句话,抬手就关了房门,根本没听十八线说了什么。

关门的动静有点大,傅笙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,头发披在肩膀上,正往下滴着水。

“有人来过吗?”傅笙问。

“没有,这么晚了,谁会来啊?”向晚笑得自如。

“怎么不吹头发,小心感冒。”说着,向晚自然而然地拿起吹风机,方才的话题毫无痕迹地被向晚翻过去,她手法娴熟地帮傅笙吹干了头发,然后把脸凑近傅笙的颈窝。

“嗯,好香啊。”向晚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

“别装了,我们这没有信息素。”傅笙一点也不为所动,但她却也没有推开向晚,甚至还软乎乎地蹭了蹭向晚的侧脸。

“可我就是觉得姐姐香,不仅香,还软,哪里都软。”向晚说着,嘴唇开始在傅笙耳后敏感的肌肤上不安分地游走。

和傅笙重逢之后,她比从前更加粘人了,像个小奶猫一样,需要主人无时无刻的关注。

傅笙半开玩笑地问向晚:“怎么这么粘人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