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披露了强制发情剂的一部分细节之后,短短两天内就有数千oga前往地方警局报案,而仍然保持沉默的,必然是更多的大多数。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就是创造了这个罪恶工厂的闻家人。
闻家老宅被充公,无数天价古董被审计核算为资产,闻父的私账被翻了出来,他多年以来用于异常金钱往来的开销远高于他全家的明面上的收入。
原来闻家清流的名号,是用无数沾染着oga血泪的黑钱堆出来的。
闻父本该被处以极刑,但联盟最高审判长念及闻家祖先对于联盟的突出贡献,判处闻父终生监禁,闻家所有财产充公,闻家子弟也被永远禁止踏入仕途。
两百年闻家,一夕垮塌。
公审散场,裹着全套墨镜口罩围巾的傅笙从角落里离席,公审庭的警卫护送她离开。
傅笙是关键证人,同时也是公众人物,公审庭对她进行了格外保护。
公审庭楼顶茶舍的包间里,傅笙正襟危坐,半个小时之后,把她约到这里的主人终于现身了。
审判长换下了转眼肃穆的长袍制服,摘掉了从联盟前就流传下来每次出庭必须佩戴的白金色假发,除去所有属于审判长这个外在身份的象征,他穿着便装来到了傅笙对面。
“我很钦佩你。”审判长说。
傅笙不卑不亢地点头,捧着面前热气氤氲的清茶啜饮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