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瞪了向晚这个小不要脸的一下,还有外人在呢,她就这么猖狂?

“咳。”对面的闻尔白轻咳一声,面上有点尴尬。

傅笙把手抽出来放在桌上,脸上挂着挑不出错处的微笑。

“闻老师通过晚晚约我出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傅笙问。

“嗯,的确有一件事。”闻尔白的神情绷得很紧,紧张感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。

“我”闻尔白吞吞吐吐。

他深吸一口气,双手在桌下的裤腿上搓了一下,试探着问: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

“这是什么问题?”傅笙好笑:“你是闻老师啊。”

“什么叫我还记得你吗,我们三天前还在一起录节目啊。”傅笙笑道。

“你是想问我之前认不认识你吗?闻老师这样的大艺术家,谁会没听说过呢?”傅笙吹捧着闻尔白,和吹捧其他同行一模一样,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
闻尔白垂眸,她真的不记得了。

不记得也好,那不是什么好记忆。

“我一直记得你。”闻尔白说。

傅笙礼貌地上半身前倾,表示对对方的话题很感兴趣。

但其实她根本不感兴趣。

闻尔白口中的一直记得,大概就是原身和他曾经有过什么渊源,但傅笙整理过原身说有的东西,从没看见任何和这位闻尔白相关的物件,可见他所谓的渊源,大概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结识,或者一厢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