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拍了拍自己的脸,从酒店房间里摆在床边的复古梳妆台镜子上惊鸿一瞥,看见自己的脸红得可口。

真是丢人啊,都三十岁的人了,居然在小朋友面前露怯,她一个成熟女性,还能不能好了?

傅笙气鼓鼓地生了一会儿闷气,一屁股坐在了向晚床上,柔软的床垫下陷,温温软软地包裹着她。

向晚的浴室里水声停了。

傅笙站起身,喉头一片干哑。

她的目光又一次飘向房间门,然后一咬牙走过去,从里面锁上了向晚虚掩的房间门。

锁门,都别想走。

深吸一口气,傅笙直接走到了浴室门口,她抱臂斜倚在墙边,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,她曾经演过许多妖艳大美人,民国时期那种身上泡着颓靡的鸦/片味,指尖夹着一只燃到一半的女士香烟,薄薄的眼皮一扫,看得人骨头都酥了。

傅笙拿捏着气质,等待给她的小朋友一个惊喜。

浴室门打开,氤氲的热气一涌而出,向晚赤着脚走出来,足踝上挂着红丝绳。她身上穿着丝质睡裙,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,胸前一点布料被发丝上滑落的水珠濡湿,隐隐透出里面白瓷一样的肌肤。

傅笙:“”

艹,小朋友真会!

傅笙伸手挑起向晚的下巴,食指顺着向晚流畅的下颌线条缓缓滑动,继而轻轻一撩,把她捶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。

碰了碰向晚的耳朵,小朋友的耳朵果然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