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像是的。”向晚心跳很快, 如果傅笙追究,她完全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突然之间就恢复正常了。
好在,傅笙并没有追究。
傅笙把药放在桌上, 顺手给向晚端了杯水。
“退烧了好, 说明你身体挺好的。药你留着,夜里要是再烧起来了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说着,傅笙鼻翼翕动,她微微拧眉, “这屋里有点什么味儿啊?”
“可能是房间有点老旧了, 你要多开窗通风。”
说着, 傅笙走向对面的那个大窗户,伸手拉住了窗帘。
“不用!”
向晚赶紧冲过来,拦下了傅笙的手。
“开了窗户有点冷,我特意关上的。”向晚说这话时, 双眼一顺不顺地盯着傅笙,生怕被她看出自己心虚到无以复加。
“是吗?”傅笙看着自己被向晚抓着的手,眼波微动。
窗帘静止着,薄纱垂落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咚——咚——
向晚的心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,她甚至怀疑身边的傅笙都能听见。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
仿佛过去了一万年,傅笙终于沉默着,离开那个窗帘。
“冷就不开窗了,以你的感觉为主。”
傅笙笑了笑,走出两步突然回头,向晚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。
窗帘依旧好好地垂着。
“行吧,你好好休息,我就不打扰了,有什么不舒服的再给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