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爱她,哪怕她厌恶我,我也爱她。”

“爱?你就是这么爱她的?”闻尔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。

“你是个alpha,你知道alpha的力量应该用来干什么吗?”闻尔白问。

“应该用来保护。”

“白天在荷塘里劳作的是她吧?下午卖货时出力的也是她吧?你们晚上跑出去之后,我听见了枪响,你们遇到了危险,你还能安心地披着你那张柔弱oga的皮躲在傅笙后面?”

“你只会拖累她。”闻尔白冷静地,给向晚判了死刑。

“我没有!”向晚怒吼。

当时她已经摸到那只解药了,那种危险环境下她没有任何犹豫,她一定要恢复成alpha护住傅笙。

可是傅笙比她更快。

她眼睁睁看着傅笙抢走了她的包,冰凉光滑的玻璃试管从她指尖滑走,碎裂在子弹的轰击下。

傅笙从没像这么快过,她拉着向晚一路逃亡,向晚用尽了全力想要冲破鲁叔那霸道的抑制剂的束缚。

但是,总是差一点。

直到那个吻。

傅笙也许根本不认为那算是一个吻,可对向晚来说,这比她人生前二十年得到的爱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