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努力地改正,但个别词的腔调还是会显得和向晚这种养尊处优的城市孩子不一样。

郑泽梁,好像就是个从偏远乡村里走出来的凤凰男。

这里是他的老家吗?

“姐姐?”向晚发现了傅笙的异样,她用气声询问了一句,傅笙回给了她一个轻轻的“嘘”。

傅笙从杨总那里了解到,警方试图从郑泽梁身上入手,排查他用的那种发情诱导剂的整条产业链,他在狱中一口咬死了他不知道药的事,直到警方从他的住处搜到了还没用完的禁药。

郑泽梁随即翻供,说那药是他随手在黑市上买来的,他根本不知道来路,也不曾倒卖给其他人。

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。

“那小子,真是富贵了就不认家里人,以前说好了每个月都帮家里发展几个贵客,这都几个月了,连个屁都没带来!”那人骂骂咧咧的,傅笙听得直皱眉。

他们口中的贵客是什么人,郑泽梁能认识什么贵客?

傅笙有种预感,这几个人说的一定和郑泽梁的那种禁药有关,错过了这一次,再想要追查到禁药产业链的消息,恐怕就难了。

那几个人说,声音越来越小,水声哗啦啦,他们好像要走远了。

傅笙回头看了一眼向晚,咬牙跟她说:“你先往回走,找我们的工作人员,我跟上去看看,很快就回来。”

“不要,”向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傅笙:“姐姐,我跟你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