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人生的过客。
但是向晚不甘心只当个过客!
此时,傅笙静静地、专注地看着向晚,好像不管向晚说什么她都会认真听,不管向晚说什么,她都会答应。
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
向晚听见自己心脏在捶打胸腔,冥冥之中她觉得,好像有些话就该在这时候说。
此时不说,就晚了。
“姐姐”
“嗯?”傅笙很有耐心。
“姐姐有句话我一直很想跟你说,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合适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这句话说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,兴许姐姐就再也不理我了”
“但我还是想说,你就当我年纪小,让我放肆这一回吧。”
“姐姐,我”
咚!咚!咚!
一阵捶门声粗暴地打断了向晚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旖旎气氛,她眼睁睁地看着傅笙向门口张望,然后低声对向晚道:“先等一下,等会儿再说。”
然后,傅笙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走到门口,朗声问:“谁呀?”
“是我,小胡!”门外一道健气少年音响起,“傅老师,开下门吧,我给你送点跌打损伤药!”
是那个演皇帝的小胡。
咔哒一声傅笙打开了门,她走出去和小胡寒暄,被放生在客厅沙发上的向晚握紧了拳头,她从没见过这么不合时宜的人,怪不得只能演炮灰反派。
狗皇帝,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