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笙在向晚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示意向晚帮她上药。

“你把红花油倒一点在手心里搓热,然后按在淤青上,一点一点把淤血往旁边揉开。”傅笙指导着向晚。

向晚把傅笙的睡衣掀开一角,看着那处淤青,眸色阴沉了下去。

她按照傅笙说的,一点一点按揉,这个过程是很疼的,向晚能明显感觉出手下的肌肤突然紧绷,傅笙闷哼一声,然后咬紧牙关没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
“姐姐以前经常受伤吗?”不然怎么会说起怎么处理伤出这么头头是道?

“还行吧,以前活得粗糙。”傅笙轻笑。

成名之前的她,靠着一股子狠劲一边在附近打工,一边影视城跑龙套,因为拍戏她打工的时间不固定,只能干一些低等的,随时可以走人的体力活。

更早的时候,她辗转在福利院和收养家庭之间,几乎每次到一个新家待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退回去,然后和一群可怜人一起争夺下一个被收养人相中的机会。

光是活着就很辛苦了,受伤不受伤的,傅笙还真没怎么在意过。

“那以前姐姐受伤了,也有人帮姐姐上药吗?”向晚的声音低下去。

“有啊。”傅笙没回头,所以也看不见她一瞬间脸色铁青。

“是吗?那人和姐姐一定关系很好了?”

傅笙嗤笑:“她?我和她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“嘶!疼!你轻点!”傅笙叫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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